6岁蒙古女孩骑大马放牛羊,母亲去世父亲失踪,一人看管700头牲畜
淡饭电影 2022-05-05 18:10:13 淡饭电影

这个年仅6岁的小女孩在雪地里独自驱赶着700多只羊,天寒地冻,大雪纷飞,她单薄的身躯被萧瑟的景象衬托得更加弱小,她的一生也完美诠释了“穷人的孩子早当家”这句话。

2000年的秋天,日本探险家关野来到蒙古草原,拿着相机疯狂记录着周围的风景。

6岁的普洁骑在高大的马背上一边赶着牛,一边敌意满满地瞪着关野。她讨厌陌生人拿相机对着自己,但这种草原儿女桀骜不驯的性格深深吸引住了关野,他想要了解这个女孩。

普洁一家人住在不远处的蒙古包里,她的爸爸许多年前到首都乌兰巴托打工,从此销声匿迹;妈妈一个月前就出门找那失窃了的39匹马,至今未归,家里只剩下她、外公外婆以及年幼的弟弟。

外婆的身子骨还算硬朗,操持着家里大大小小的家务,但外公身体不太好,只能待在蒙古包里看着大家忙碌,弟弟年纪还太小,唯一能帮外婆分担的就是普洁。尽管只有6岁,但普洁已经非常能干了。除了捡柴火刷锅这种杂活,她每天早上都要赶着一大批牛羊去吃草,然后又赶回来;为了不让这些牲畜毁坏蔬菜,她必须时刻关注,不能有丝毫地分心。

一开始普洁对关野很排斥,但经过几天的相处,普洁一家都慢慢接受了这位“怪大叔”的存在。外婆告诉关野,来年春天普洁就能上学去了,只有念书才能到城里找工作,才不用像他们现在这样过一辈子。而当关野问普洁以后想做什么时,她也很坦诚地说出自己想当一名老师的理想。

普洁家的蒙古包虽然小,但生起火来整个屋子都是暖暖的,家里还有个时好时坏的收音机,没活干的时候一家子就在屋里取暖,日子很快就过去了。

几天后妈妈终于回来了,遗憾的是她并没有找到那丢了的39匹马,尽管一路上风餐露宿,但看到孩子后她的脸上瞬间没了倦意,依旧洋溢着幸福乐观的笑容。

冬雪很快降临了,每年这时候他们早就该把牛羊赶到冬季牧场。但因为今年丢马找马花费不少时间,普洁一家的搬迁遭到推迟。大雪纷飞之下,牛羊们无处可藏只能站在雪里挨冻,普洁看着很心疼,她想给小羊们的羊圈搭个顶,这样至少能暖和一点。但她只有6岁,又那么弱小,除了心疼什么也做不了。

雪停以后,太阳出来了。

趁着好天气,关野提议给普洁一家人拍照。

外婆还给他们换上了正式场合才会穿的节日服装。

镜头前一家人都显得略微拘谨腼腆,只有年幼的弟弟十分活泼。

这时谁也无法料到,这些照片在日后会成为外婆心中最大的伤痛。

又过了一段时间,关野与普洁一家的关系越来越好,甚至一起骑马出游。普洁妈妈更是慷慨地把普洁的马送给他骑往下个旅程,对此普洁也没有任何异议。关野婉拒了这份好意,他知道普洁一家刚遭受了重大的损失,但普洁妈妈执意相送,他只能拜托他们先帮自己养着,来年春天他会再来拜访。

地面很快冻结,普洁一家不得不赶紧迁到别处。搬家那天,普洁懂事地为家里做些力所能及的小事,关野也来帮忙拆卸蒙古包搬上卡车,普洁、弟弟以及外婆坐在卡车前,妈妈骑着马赶着牛羊,一家人就这样离开了,关野站在原地看着他们远行的身影,直到消失不见。

来年春天关野如约而至,却听到一个不幸的消息:普洁的外公和妈妈都去世了。就在新年那几天,普洁妈妈在去探望朋友家的路上从马背上摔了下来,又被另一匹马踩了过去。一开始她并不觉得有什么大问题,就没太在意。但之后却越疼得厉害,家人叫了救护车,但救护车好几天后一直没有来。后来好不容易等来了车送去医院,却因为没有医保被医院拒收。

打1999年起,蒙古国就由共产经济转向市场经济,医药服务不再免费,普洁一家一直都过着游牧生活,很少有经济收入,更别提支付医药费了,普洁妈妈就是在被拒收当天晚上去世的。

得知这个噩耗,关野愣了许久都没说出来话。就在几个月前普洁妈妈还给关野写信并告诉他,送他的那匹马已经安然度过了冬天,没曾想她自己却留在了那个冬天。

妈妈去世的那段时间,普洁几乎天天哭,直到舅舅回来情况才有所好转。再难过的事也终将过去,生活总要继续,很快普洁上学了。开学那天,她穿着崭新的衣裳,头上戴着两朵大红花,神采奕奕地到学校去报到。老师对他们说,只要你们好好学习,将来想做什么事都可以做成!从普洁坚定的眼神不难看出,她绝对会“有志者,事竟成”。

开学那天正好也是普洁妈妈的头七,一家人准备去祭奠,唯独不能带上普洁。这是草原上的习俗,去世者的子女前三年内不能去扫墓,因为子女的眼泪会化成泪海,让父母在黄泉路上走不下去。因为外婆坚决不答应她去,普洁最后负气回家,外婆、舅舅和关野一行人前去祭奠普洁妈妈。看到女儿荒冢的那一刻,坚强的外婆终究克制不住老泪纵横,大地之母带走了她的女儿,她别无他法,只希望来世女儿能过得好一点,然后尽力照顾好女儿的子女。

上学后的普洁的确也更懂事了,能帮的忙也更多了,甚至还开始教别人怎么抓羊。外婆更是抓一只羊来款待关野一行人,在春日的晴空下众人围坐在一起,与广袤的天地共享佳肴。

在关野离开之前,普洁带他去看了草原上的小黄花,它盛开在枯草里,仿佛衰败之中唯一的那点生机,虽然弱小但却很有力量。普洁还告诉关野自己改变了志向,她将来想学日语,做一名日语翻译,他们还约定,等普洁学会日语后就去日本。再一次告别时,所有人都眼含泪水,不舍分离。

四年后关野完成了非洲旅程,终于能回到蒙古草原看普洁了。来之前关野满心期待,四年过去了,普洁是不是已经出落成大姑娘了?是不是学到了很多知识?迎接他的是普洁的弟弟,他像当初的普洁一样意气风发地骑在马背上,而普洁却已经去世了。

在毕业大考的前一天,她放学回家途中发生了交通事故,那个桀骜不驯地骑在马背上的小姑娘甚至还没来得及毕业,生命就永远停留在12岁那天,她的梦想也随之埋葬在这片草原里。

外婆的泪早已流干,她的脸上再难窥见一丝笑容。一切都已改变,只有那些开在枯草里的小黄花,年复一年地盛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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完颜阿古达晓君

完颜阿古达晓君 2022-05-06

201

zan
这个故事是真实的吗?这也太悲惨了
中国民族主义者

中国民族主义者 2022-05-06

67

zan
电影,要是现实太悲催了,这都是得罪了谁
托勒密十五

托勒密十五 2022-05-05

134

zan
要是在内蒙,会发生这种事?
飘渺33551355

飘渺33551355 2022-05-05

151

zan
我的天啊!可怜的娃!怎么这么惨!心痛的快不能呼吸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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